因突然宣布开放加盟业务,一直坚持直营模式的喜茶又一次引起业内关注。
近日,在招聘网站上,喜茶关联公司新近放出“事业合伙管理经理”岗位,职责包括“根据公司战略发展,负责招商及客户管理工作的对接和跟进”,以及“意向客户的开拓、洽谈、筛选、审核、缔约、维护工作;协助跟进事业合伙门店的开店进度”。任职资格一栏还明确规定,应聘者须有“三年以上知名连锁行业加盟商管理经验”。该岗位月薪为2万~3万元,一年14薪。
喜茶相关负责人对时代财经证实,公司正准备在非一线城市以合适的店型开展事业合伙业务。“喜茶将依托积累的经验、能力和资源,在非一线城市以合适的店型展开事业合伙业务。喜茶会对事业合伙人进行严格筛选和充分赋能,并将在品牌、产品、品控、食安、营运、培训、供应链等方面为事业合伙人提供支持。”
喜茶开放加盟的动作,是新茶饮品牌市场竞争激烈程度的真实写照。一直坚持直营、走高端路线的新茶饮品牌们,不再只局限于比拼产品品质、服务和价格,它们也开始注重门店规模,寻求其他的扩张模式。
冲向下沉市场?
在开放加盟之前,喜茶曾因为主动降价冲上热搜。今年2月,喜茶宣布完成全面调价,到今年6月,喜茶菜单上19元以下产品已经占到8成。
宣布降价、开放加盟的做法,展露了新茶饮市场残酷竞争的真实一面。如今,在10元以下区间,蜜雪冰城已经在全国开设2万余家店,属于独一份的存在;10~25元区间,竞争最为激烈,既有在全国开出超过5000多家店的书亦烧仙草、茶百道和古茗,也有来自长沙的网红新贵茶颜悦色;而在20元以上价位,喜茶、奈雪是两大头部品牌。
目前,高端茶饮品牌的门店仍主要聚集在一线、新一线和二线城市。窄门餐眼的数据显示,喜茶目前共有847家门店,其中一线和新一线城市门店的占比为41.09%和32.47%、二线、三线和四线城市的占比分别为19.36%、5.39%和0.59%,五线及以下城市没有开设门店。奈雪目前共有门店1012家,其中,一线和新一线城市门店数量占比分别为34.98%和35.18%,二线和三线城市门店数量占比分别为19.96%和8.5%,四线和五线城市占比分别为1.09%和0.2%。
更广泛的下沉市场,主要被蜜雪冰城、茶百道、书亦烧仙草、古茗、coco都可等占据。
此次在非一线城市开放加盟,或将帮助喜茶加快瓜分蜜雪冰城们的蛋糕。事实上,喜茶在低价位产品和下沉市场早有探索。
在主品牌降价之前,喜茶曾在2020年推出平价子品牌“喜小茶”,产品价格在6~15元之间。不过,就在开放加盟信息传出前,喜小茶位于广州城投大厦的最后一家门店被曝关店。
红布林获1亿美元融资创新高!二手奢侈品水很深,有表贩一夜亏400万
天眼查显示,11月1日,循环时尚品牌红布林已完成1亿美元C轮融资,本轮由二手交易平台转转集团战略投资,并创下今年二奢领域融资金额新高。
天眼查显示,红布林所属致美生活(北京)科技有限公司,创立于2015年,定位为循环时尚生活方式电商平台,迄今为止共获得7轮融资,股东阵容有IDG、经纬创投、启明创投、创新工场等明星机构。
转转是阿里系58同城旗下个人闲置平台,其本身也是明星项目,从成立以来便获得腾讯投资、58同城、顺为资本、小米集团等机构融资。
转转“牵手”红布林,可以说是二奢融资领域中“二手”投“二手”的首例。从业务层面来看,红布林和转转之间有较大的协同性,两大二手交易平台的合作不止体现在资本层面。
曾看过国内某二奢项目的投资人高健(化名)告诉时代财经,转转投红布林就是为了增加一个渠道的平台,核心就在于增加品类和流量。
据36氪报道,这笔融资发生前,红布林的产品已经进入转转渠道,在箱包、饰品、潮鞋、腕表、服饰等多个“专属”频道上架销售,与后者核心3C数码品类形成互补。此外,红布林也会在转转渠道做商品回收。
然而,高健认为二奢平台商业模型存在缺陷,有二手名表商贩也表示,生意受到电商打击不小,在今年2月行情不好时,一夜之间亏了400万。
“水”很深,模型也不够好
二奢也称“循环时尚”。中央财经大学、新浪时尚和红布林联合发布的《2022年中国循环时尚产业创新研究报告》(下称“《报告》”)显示,中国二手奢侈品市场具有较大增长潜力,预计2025年达到384亿元人民币,复合增长率达到15%,与此同时,循环时尚产业规模将超千亿。
投资方转转集团在2017年成立,是58平台旗下个人闲置交易平台。
据36氪报道,红布林2022年迄今业务收入较去年同期实现翻倍。但高健认为这只是交易GMV,并不是实际的收入,“在市场下行的情况下,很多人更愿意把包卖了来回收现金流,这也很正常。”他一直认为二奢平台的商业模型不够好。
“奢侈品更多在于品牌溢价,用更低的价格就能买到(二手)奢侈品,市场上是有需求的,但事实上需求量比较低,交易频次很低,交易体量也不大。因为本身买奢侈品的人就少,只有买奢侈品的人拿出来交易,才会形成二手奢侈品的交易,而且真正具有交易价值的奢侈品很少,所以二奢市场的存量是有限,二奢平台促成的交易是一种高客单价、低频次的交易,而且交易频次会逐渐下降。”高健表示。
另外,高健指出,货源也是平台难以解决的问题,“市场上好多货源太少了,所以才会有假货出来。”他向时代财经透露,二奢平台作为卖方“水很深”,某些平台存在真假混卖,“收回来的包是真是假,实际上是平台说了算。”
尽管如此,在可持续经济和消费理念流行的背景下,资本看好循环时尚市场的发展。天眼查显示,国内目前有许多二奢平台,如寺库、洋码头、只二、心上和妃鱼等都在近年来获得多轮融资。
根据天眼查公开融资信息可知,目前较为流行的二奢平台中,最早获得融资的是寺库和洋码头,在2011年分别获得IDG1000万美元A轮、天使湾创投500万元人民币天使轮融资。
融资轮次上,已在纳斯达克上市的寺库(SECO.O)走在最前面,获得最多共9轮融资,而红布林和洋码头稍逊一筹,也获得7轮融资。
2020年和2021年是二奢行业投融资较为活跃的时间,而今年行业投融资热情退减,有红布林、寺库和胖虎获得融资,其中红布林创下了今年二奢领域融资金额新高。高健表示,今年市场环境一般,消费行业投融资规模只是去年的一半,消费行业里所有细分赛道都不太好做。
从投资方来看,时代财经发现,IDG和经纬创投都投过两个项目以上。IDG先在2011年起连续四年加注寺库A轮至D轮的投资,冷静数年后,又在2017年看中了红布林,参与其A、B两轮投资。
经纬创投则起步较晚,在2017年起连续4年加码红布林,而后在2020年和2021年投资妃鱼。
一夜之间亏掉400万
上述《报告》显示,目前互联网+循环经济交易平台主要有五种商业模式,其中,线上二手物品交易平台以C2C、C2B2C或两者结合的模式为主,线下二手物品交易平台以B2C为主。
红布林、只二等采用的就是C2B2C、B2B2C模式。《报告》称,作为承接交易的电商平台作用更为凸显,平台通过提供多种服务保障商品质量及购买体验、售后等问题,使其更具竞争优势。
据介绍,卖家用户先将售卖的商品寄至二奢平台,进行鉴定、评级、拍摄、数据录入等一整套标准化流程后,再在平台上架销售,将每款非标品转化成“平台标准化商品”。
然而,时代财经采访多名奢侈品消费者,发现他们对二奢平台也鲜有了解,一般会找相熟买手购买二奢产品,很少会转卖奢侈品。
高明(化名)则有过一次转卖经历。2019年底,他在只二平台上卖掉了一个LV包,成交价4800元,只二收取了15%的佣金。
高明表示,一开始他把包挂在闲鱼,有人用3500块拍下,但听说闲鱼有很多“坑”,他害怕会被掉包,最后还是取消了订单,选择朋友推荐的只二,“当时只二给予新用户100元佣金减免优惠,还挺优惠的。”最后,高明实际收取了4180块。
高明认为,只二专门做二奢,有人做鉴定,比较靠谱省事,但有一点不好的就是平台会压价,后悔当时定价太便宜。他告诉时代财经,他的包花了7800元从一个法国代购买回来,用了不到半年,包身没什么使用过的痕迹,配件、单据都齐全,但只二只给了3150元的建议零售价,“卖家对平台的定价可以斟酌,我看同款包大概在5000元左右成交,所以挂了4800元,一挂上去就被秒拍。”
之后,高明也在只二上面淘一些轻奢品,价格相对来说有优势,但今年来已经没再使用了,“一是怕是老鼠货,二是没有形成使用习惯,买奢侈品的渠道很多,不一定要在二奢平台买。”
从事表贩6年的卢越(化名)始终对二奢平台有所保留。他认为平台套路很多,最常见就是掉包、压价和换零件,“奢侈品跟一般快消品不同,更注重物理形态的购物体验,无论是抖音直播还是C2B2C模式,都会对奢侈品的购买体验和成交机会大打折扣。”
卢越是循环时尚的典型用户——买家兼卖家。他从2017年入手了一只二手迪通拿,逐渐对二奢产生兴趣,融入二奢圈子后自学鉴定,后面和朋友在广州某商场开设线下店。
卢越告诉时代财经,他们跟二奢平台不同,前期需要投入大量资金压货,同时二手奢侈品利润浮动较大,并不是稳赚不赔的生意,最重要是要流通快,“最多时我压的货价值超过800万元,行情好时一只劳力士手表33万收回来,41万卖出去;但今年2月资本撤走,手表没人炒,瞬间掉价,亏400万也是一夜之间的事。”
尽管如此,卢越对二奢市场依然比较看好,他感觉二奢消费者越来越了解二手奢侈品的保值潜力和流通价值,客户也趋年轻化,而且复购率高,超过7成,只是太多电商把利润压得很低,挤掉不少实体店的利润空间。
高健则认为,基于二奢货源有限的特性,未来二奢行业的发展可能以整合为主,通过渠道整合、改善财务模型来提高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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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显示,喜小茶最多时曾开出22家门店,主要分布在深圳、广州、东莞、中山、佛山和惠州这6个城市,其中广深两地门店占比超68%。在扩张上,喜小茶虽然曾尝试在上海开过快闪店,但没有正式走出珠三角地区。
开一家蜜雪冰城要37万,喜茶呢?
一直以来,喜茶都以直营模式为主,门店也大多分布在一二线城市。近一年来,喜茶陆续进入哈尔滨、长春、淮安、龙岩、襄阳、临沂等城市,但即便如此,其在低线城市和下沉市场的门店仍旧不多。
一旦加盟业务能够顺利开展,这一新模式有望为喜茶带来可观的收入。
以蜜雪冰城为例,据其官网信息,加盟费用按照城市等级划分开来,县级城市每年收取7000元,地级市9000元,省会城市则是11000元。此外,加盟商开店需要交2万元保证金,8万元左右的设备购买费用、8万元左右的装修费用,以及6万元起的原材料采购费用。一系列费用计算下来,加盟一家蜜雪冰城门店前期预计投入在37万元起。
按照每年9000元的加盟费计算,仅加盟费一项,蜜雪冰城超过2000家加盟店就能为其每年带来近2亿元的创收。
而蜜雪冰城真正赚钱的“王牌武器”是其打造多年的供应链体系,包括制茶设备、原材料、数字化系统,甚至小到吸管和打包袋等边角料的供应链费用。招股书显示,食材和包装材料占蜜雪冰城营收的大头,2021年这两块收入分别为72.3亿元和17.8亿元,营收占比分别为69.89%和17.19%。
在供应链等方面,喜茶早有准备。天眼查显示,喜茶关联公司深圳美西西餐饮管理有限公司目前已对外投资34家企业,均为存续状态。此外,该关联公司现有220余家分支机构,其中140余家为存续或在业状态。
餐饮分析师,餐宝典创始人汪洪栋告诉时代财经,一般来说,相比蜜雪冰城,喜茶门店面积更大、装修陈设更为高档、产品原材料价格更高,这也意味着,加盟一家喜茶需要的费用很可能要高过蜜雪冰城等中低端茶饮品牌。
但汪洪栋也推测,喜茶开放加盟后,在三四线城市和县城等下沉市场,可能会推出类似喜小茶的“小店模式”,门店面积更小,产品价格也更低。
从经营的角度,降价和开放加盟也反映出喜茶们对门店规模和业绩增长的焦虑,在保量与保价、门店规模和对直营的坚持之间,它们都选择了前者。
“虽然奈雪门店数量多过喜茶,但在一二线城市,两个品牌的门店数量是很接近的,差距更多来自三四线城市和下沉市场。喜茶开放加盟,也可能是担心低线市场会被对手提前蚕食。”汪洪栋对时代财经指出,开放加盟,有助于喜茶实现快速扩张,提升上市前的估值,但同时也会为品牌方在食品安全、门店管理等方面带来新挑战。
一年仅3部电影上映,华谊宣布裁员,过去3年告别1327位员工
尽管曾经垄断半个中国影视圈,但华谊兄弟的没落几乎已成定局。
从王忠军兄弟疯狂减持、知名艺人陆续出走,到冯小刚被传移民,失去了“兄弟们”的华谊日子并不好过。2018年到2021年的四年间,华谊累计亏掉超64亿元。而2022年至今,其仅有3部参投影片上映。
业绩持续亏损之下,华谊兄弟于近期宣布裁员。
日前,华谊兄弟(SZ300027)发布三季报,前三季度公司完成营业收入3.66亿元,同比下降61.66%;净利润-2.60亿元,同比下降144.66%。与此同时,一份华谊内部《关于公司宣发业务及人员调整的通知》在网上流传,称公司不得不做出调整宣发业务模式、精简宣发团队的艰难决策。
《通知》称,公司经历了连续多个财年的缓慢增长乃至负增长,已经在宣发预算、差旅、房租成本等非人员相关开支方面进行缩减,但仍然面临很大的经营挑战,因此不得不做出更大的调整(人员调整)。
财报显示,自2018年至2022年第三季度,公司亏损合计逼近70亿元。与此同时,员工数量持续下降,其中,仅2019年-2021年3年间就缩减过半。
这背后不乏疫情对院线的冲击,猫眼专业版数据显示,刚刚过去的10月,电影票房累计21.40亿元,相较去年同期的75.77亿元,下跌54.37亿元。一位上市影投的宣发人员也告诉时代财经:“现在影片宣发岗位很难做,基本没有项目,与去年相比差了很多”。
但业绩出现颓势更多应归咎于华谊内部。艾媒咨询首席分析师张毅对时代财经分析:“华谊业绩下滑,一方面由于知名艺人的出走,过去知名艺人是它很重要的票房保障;另一方面,当电影市场外部环境出现变化的时候,主做电影业务的华谊在面对市场竞争和未来战略布局上缺乏足够的灵活性。”
无片可发,华谊宣发人员减裁过半
曾创造多个票房奇迹,如今华谊却陷入了无片可发的境况。
据时代财经统计,2022年,华谊接连缺席暑期、国庆等黄金档期,前三季度仅《穿过寒冬拥抱你》《反贪风暴5》《月球陨落》3部参投影片在院线上映,分别录得票房9.36亿元、6.28亿元和1.58亿元。但华谊均非主投主控方,根据公司公告显示,其从《穿过寒冬拥抱你》获得的营业收入仅为150万元左右。
在电影市场缺乏清晰定位,加之电影内容输出减少,也导致华谊对宣发端的工作人员“开刀”。
本次华谊裁员就是以缩减宣发人员为主。而在此次人员缩减之前,华谊在宣发端的人员配置上已经出现空缺。一位连锁影院的管理者告诉时代财经,上次与华谊对接影片宣发还停留在去年12月上映的《摇滚藏獒:蓝色光芒》。他表示:“与我们影院对接的华谊电影宣发人员今年5月就离职了,目前情况是,由于华谊很久没有上影片,所以一直没有新的宣发人员和我们对接”。
时代财经就裁撤宣发人员是否对宣传端产生较大影响采访华谊方面,截至发稿暂未收到回复。
事实上,时代财经在华谊财报中发现,从2018年—2021年,报告期末在职员工的数量合计从2010人缩减至683人。按岗位划分,影视剧制作发行、艺人经纪服务、影院运营与管理岗位的员工从1230人减少至505人。
在张毅看来,华谊在内容输出上表现乏力,一方面是担心投入得不到回报;另一方面是创作团队力量和背后的资金不足,以及对市场信心没有足够的把握。
事实上,随着艺人不断出走,创作团队分崩离析,从2014年开始,华谊就将国内票房的头把交椅拱手让出。数据显示,2014年起,光线传媒就占据着综合电影公司国产片票房第一的地位,当年光线传媒票房成绩31亿元,2015年光线传媒票房成绩达到55.76亿元,而同期华谊虽有《寻龙诀》《老炮儿》等电影,但总票房仅有43亿元。
同年,光线传媒成立彩条屋影业,喊出国漫崛起的口号,一部《大圣归来》打开市场,此后,《大鱼海棠》《哪吒之魔童降世》《姜子牙》等推出让国漫电影成为光线的特色标签。而博纳则开始深耕主旋律,陆续推出《湄公河行动》《红海行动》《长津湖》等影片,几乎部部爆款,累计票房超过百亿。
竞争对手强势,2009年开始实行“去电影化”战略的华谊则逐渐被电影市场边缘化,2018年“阴阳合同”事件后更是元气大伤。
4年半亏损近70亿元,华谊跌落“神坛”
1998年,华谊从广告业务跨界到电影业务,依靠姜文导演电影《鬼子来了》、冯小刚《没完没了》起家。当年,《没完没了》票房进账3000万元,贴片广告盈利1500万元,这也开启了华谊与冯小刚的深度捆绑之路。
2001年—2017年,冯小刚为华谊陆续推出了《手机》《天下无贼》《夜宴》《唐山大地震》《一九四二》《私人订制》《芳华》等十几部叫好又叫座的影片,在这期间,“冯氏贺岁片”成为华谊在电影市场最大的标签。
直到2018年,由冯小刚执导的《手机2》被曝“阴阳合同”,这对华谊造成了较大的冲击。风波过后,内容生产主力军冯小刚大大减产,一改每年至少推出一部电影的惯例,截至目前,4年内仅导演一部电影《只有芸知道》,票房收入1.59亿元。
“阴阳合同”事件也在整个影视行业牵起了自查自纠的风潮,根据新华社报道,自2018年10月开展规范影视行业税收秩序工作以来,影视行业纳税人开展自查,截至2018年底,影视行业纳税人自查申报税款117.47亿元。这一年,华谊录得2009年上市以来的首次亏损,高达11.69亿元。
此后几年,由于华谊内容端收入减少,公司营业收入也出现较大程度下滑,2019年—2021年,分别同比下降41.18%、33.14%和6.73%。而华谊此前高溢价收购影视公司也使其负债累累。
2015年,华谊兄弟以10.5亿元收购冯小刚仅成立2月的东阳美拉70%股权,并于同年10月以7.56亿元收购仅成立一天的浩瀚影视。2019年5月,华谊收到深交所问询函,质疑其偿债能力,公司一年内到期的非流动负债高达36.47亿元,短期应付债券7亿元。
据悉,2021年,这份对赌协议到期,虽然对赌失败,冯小刚需要补齐2.35亿元,但此次对赌依旧为他带来了数亿元的收入。但同时,华谊却一步步陷入困境。
2020年起,华谊实控人王忠军、王忠磊兄弟开始频繁减持公司股票套现。今年截至9月30日,王忠军持股数量3.98亿股,相较年初5.20亿股减少1.22亿股,持股比例下降4.42%;王忠磊持有9295.70万股,相较年初1.05亿股减少1204.3万股,持股比例下降0.45%。
除减持套现外,王忠军还不断变卖资产。据媒体报道,他卖出位于香港中半山富汇豪庭2座高层,价值2.2亿港元,而以2990万美元拍下的毕加索油画《盘发髻女子坐像》和以5500万美元(加上佣金拍价合计为6176.5万美元)拍下的梵高油画《雏菊与罂粟花》也逃不过被售出的命运。
截至11月3日,华谊兄弟收盘价2.15元/股,总市值60亿元,相较巅峰时期缩水近800亿元。
如今,围绕在曾经“影视一哥”身上的话题仅剩股价下跌、股东减持、裁员等负面。而近期,与华谊深度绑定的冯小刚暂居海外且久未有新电影上映,也令外界对华谊在电影方面的未来发展充满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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